星期六,耳朵裡像是塞了塊濕海綿。
所有的聲音都共鳴放大,模糊。
爸爸在餐桌另一頭說的話震耳欲聾,但聲音卻像伊朗的文藝片一樣,我一句都聽不清楚。
我回話,吞口水,轟隆隆。
悶著頭,中午還是頂著大太陽出門小排去了。
通常這種像是耳朵進水的現象,喝杯咖啡,午餐後就應該一切正常。
但這回沒有,回到家,睡到六點,
耳朵呈現一直好像在飛行中的飛機上的轟轟聲。
這次,要飛到,哪裡去?
一整晚都不大對勁,頭也開始痛,喉嚨也發乾。
主日起來,轟轟聲好一點,看來降落了。
坐起身,卻天旋地轉。
我扶著牆邊洗完臉,坐回房間,默默的化好妝,
心想,貧血就是這樣的,年紀也大了,早上一猛的坐起來是會這樣。
結果,不是。
東扶西晃的摸到廚房,喝完精力湯。
我很確定,這暈眩,不正常。
我可以坐著化完妝,但不代表我可以下樓騎車到辛亥路五段。
傳了簡訊,我躺回床上,昏到下午六點。
其中,爸媽房間的電視燒壞了,我聞到塑膠燒焦的臭味,睡得迷迷糊糊還以為是壁扇燒焦。
急忙摸去牆上開關,卻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。
頭昏腦脹,一直有快要發燒的隱隱感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星期一快要來了,為何一切都沒有好轉。
而我莫名奇妙躺了快兩天。
老闆出現在我的惡夢中,我的Slide還沒有做完。
我只好爬起來東摸西弄,心想,也許這病假一請下去,我就再也無法上班了。
彷彿又回到一年多前的輪迴,心有不甘,這是祢要的嗎?
我跟多寶坐在陽台,看著黑嘛嘛的天空,
我想,主耶穌啊,我不知道祢是啥意思,
本來這份工作就不是我可以做的,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,
明明就是祢給我的,所以祢要怎樣看祢了。
躺下的時候,開始發燒了。
好啊,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。
設好鬧鐘,心想一早起來該怎樣在手機裡說明我的情況。
星期一,醒來,沒事了。
就像一場暴風雨過後,的,風平浪靜。
可惡,我今天又要上班了。
這就是人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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